“我若是辞职,就拿不到欠的工资了,可如果不辞职,还不知道他们要押到什么时候,再说了,我这次听姐夫你的,去拜师学东西,肯定要辞职了。”
“多少钱?”楚阳问。
“三千五。”秦韵说。
“少是少了点,不过也不能不要。”楚阳道。
三千五,对楚阳来说,也就一顿便饭钱。
不过,一码归一码。
这都是秦韵的劳动所得,理应讨回。
楚阳对秦韵说:“走,我带你去找那家酒吧的经理谈谈。”
楚阳心道,那家酒吧,就在鸳鸯楼的对门。
按理说,那是寸土寸金的地段,能在那里,开得起酒吧的人,必然很有实力,欠一名小服务员的三千五百块钱工资,这有些说不过去了,差这点吗?
楚阳推测,应该不是酒吧老板的问题,大概是酒吧的经理,给私自扣下了。
“姐夫,真的要去吗?要不还是别去了。”秦韵说道。
“怎么?”楚阳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