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风说完,萧鸣屿猛地站起了身。
“你说什么?”
“那继母给她相看的是谁?”
儒风连忙道:“是齐家。”
“就是上次在大殿上弹劾您身份的齐御史的儿子。
听说,他的儿子现在已经三十岁了,但是只有八岁的智力,平时根本没有贵女敢靠近他们家。”
萧鸣屿冷哼了一声。
“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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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万籁俱寂。
而此时的宣恩侯府。
宋听澜躺在床上,却一直在辗转反侧,反复都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在山洞中的画面。
让她几欲羞愧,抱着被子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睡意。
她白日从山上回来之后,甜杏便给她准备好了热水,让她进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
甜杏还将她身上青紫的地上涂上药。
她一边涂还一边心疼的眼圈通红。
“小姐,您受苦了。”
“您不过是参加场宴会,好端端的,怎么出了这事?”
甜杏为宋听澜抱不平。
“而且直到现在宫中都没有给个说法,我看,圣上是见现在没有战事,所以,圣上也就越来越不将那我们宣恩侯府放在眼里了。”
甜杏说完,宋听澜立刻便变了脸色,严厉的看着她,怒斥道:“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这些话是我们可以说的吗?”
“祸从口出的道理你难道还不懂吗?”
“你今日这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说不定哪天就会给父亲按上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
“再看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臣,臣什么时候又是可以质疑圣上的?”
闻言,甜杏连忙跪下道歉。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为小姐抱不平。”
宋听澜闻言轻叹了一口气。
“我懂。”
她说着扶着甜杏起来。
“昨日宫中的那些杀手显然是冲着萧鸣屿来的,我只不过是那个运气不好,被牵连的那个。”
“此事事关重大,恐怕还会牵连到太子,是以,圣上必定会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