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萧鸣屿并不是真正的萧鸣屿。”
“这是什么意思?”
“萧鸣屿是假的?”
“对。”李生道,“此事千真万确。”
“奴才身边有一个人,他曾经在国公府的庄子上做过事,也见过当初的萧鸣屿。
当初,萧鸣屿身体瘦弱,为人荒诞,终日只知道吃喝嫖赌,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又怎么可能做得了这镇抚司指挥使?”
姚庆泽皱眉,心有疑虑。
“那毕竟是幼时,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
“那如果我告诉大人,真正的萧鸣屿在脚腕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椭圆形伤疤呢?”
李生说着轻轻一笑。
“这伤疤还是当初奴才的那手下当初亲手给弄伤的,也是因为这伤疤,他才偷偷的从庄子上跑了。
之后,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这才进了宫,做了一个太监。
而在来此之前,奴才特地去查过,现在的萧鸣屿的脚腕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疤。”
闻言,姚庆泽得意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
“好你个萧鸣屿,原来搞了半天,你竟然还是一个冒牌货。”
“哈哈哈,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全身而退。”
姚庆泽说着,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李生。
“你现在,就过去太子府,将这个消息告诉太子,让他亲手将我救出去。”
“你放心,等我日后出来了,你就是我身边的第一人,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必然少不了你一口。”
李生闻言,眼神亮了亮,连忙出去冲着东宫而去。
而此时的东宫中。
司空崇礼已经将桌上的一套茶具悉数都摔在了地上。
“凭什么,他萧鸣屿凭什么?”
“他萧鸣屿不过是父皇身边的一条狗,他凭什么可以睡在父皇的承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