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冷漠:“不要,我不喜欢兄弟朋友。”
“你怎么这么固执。”万拐左顾右盼,担心马大夫突然出现催他干活。“那你给我来首曲子,悲伤点。我有好多烦心事,我要在这里边哭边等穆明熠过来。”
这样的要求,乞丐还是第一次见。
“我个要饭的,你确定你要听我吹的曲子?”
万拐掏出穆明熠洗了没干的手帕,叠在手心准备随时擦眼泪。“对,越悲伤越好,能让我哭瞎的那种。”
“……”
乞丐变戏法一般从指缝里拿出两片叶子,“条件简陋,你将就着哭。”
“好。”万拐开始酝酿情绪。
他刚开始吹。
万拐投入用手帕挡眼睛:“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嘤嘤哈哈呜呜呜……”
乞丐皱眉:“……”
万拐继续:“呜呜呜……哇哇呜呜嗷嗷呱呱……呜呜呜呜……呱哈哈哈呜呜呜……”
“咕呱呜呜呜……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呦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嘤嘤嘤哈哈……”
“……”
无法理解,觉得这人像神经病。乞丐颇有些魂不守舍,猜测这小子可能真有点悲伤的事情。毕竟那手帕挡着眼睛,看不见到底哭没哭。
穆明熠确认过神像的位置后,来找万拐。
远远就看到他两眼放光在和乞丐有说有笑。
“你吹的曲子真得劲,悲伤的就像西伯利亚的雪夜狼嚎,嗷呜嗷呜。你去过西伯利亚吗?我也没去过,听别人说的。你这么有才华,当丐帮帮主可惜了。”
就这一顿夸,向来绷着脸的乞丐都不由弯唇。
“怎么了?”穆明熠伸出手把地上坐着的万拐拉起来,贴心拍掉腿上的泥印子。
“音乐天才。”万拐指着乞丐,乞丐斜眼看他。
“他作曲,我陪哭。我哭得可精彩了,绝对配得上他的曲子。你看,手帕还是半干不干的。”万拐将手帕往穆明熠腰间塞。
其实万拐对穆明熠的腰有点迷恋,汗津津的时候性感有张力,让他有种舔舔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