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问宿主为什么突然想要给他提供情绪价值了?】
之前不是说好只是聘请他当保镖,等到了长沙,彼此没有了利用价值,就给点钱财大家好聚好散吗?
越明珠叹气:【因为我害怕他。】
【害怕?】
【说来也奇怪,他想挖我眼睛我不怕他,可他宁可加重伤势也不肯半路丢下我,我反倒害怕起来。】
系统为难:【宿主。】
【前者是我看穿了他的杀心,后者是我质疑过他的真心。】
唉。
越明珠没心没肺的想:这还不如把她扔下呢。
系统觉得宿主在驴它。
谁会趴在自己害怕之人的背上偷懒偷的正大光明,还不安分晃荡她那两条腿,说痛说怕,也就说说而已。
最离谱的是,最出力最辛苦的陈皮不仅没骂她,把这个晃来晃去加重自己负担的累赘撂下不管,反而在她作大死把自己右腿晃荡疼了吸气时,扭头呵斥了一句:“腿不想要了!”
系统:【......】这'呵斥'可真够不痛不痒的。
这一路要躲避追捕,他们都没走过主道,更没刻意经过物流商队走累能歇脚的小镇。运气好才能找到只砖片瓦,运气不好露宿荒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越明珠和陈皮倒霉了一整天,总算时来运转找到一所废弃的房屋不至于天为被地为铺。
空荡荡的屋子早已积了厚厚一层灰。
在墙角坐好不碍手碍脚的越明珠眼巴巴等着陈皮生火取暖,天寒地冻,她行动不便没怎么活动这会儿手脚发僵,小脸冻得通红。
陈皮把火升好,拿出剩下的酒递给她:“冷了就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