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权爷将手机捏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膝盖上轻点，颇含兴致地勾着唇角，道：“还记得读大学那会儿我们说要去他家里玩，他死活没答应的事儿吗？他说那是他一个人独处的空间，谢绝外人参观，搞得跟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可他不知道越是那样越会让人好奇心被勾起吗？我还是觉得我们跟踪了几次被他发现后他居然索性搬家的举动太让人愤怒了你觉得呢？”

纪年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权爷就权当他是在默认自己的话了，径自笑道：“看来今天还是托了寒嫂子的福，不然我们哪能有窥探寒老总的闺……不，公寓的机会呢？”

纪年：“……”

权爷：“我现在就想着晚上要带什么礼物去了，你给出出主意吧，给他们夫妻俩买什么‘特殊礼物’呢？还有给他儿子的，这么小……”两只手在面前比划了下，“要买什么玩具？还是吃的？”

纪年托了托眼镜道：“你自己想，我只给自己想。”

权爷：“别啊！咱俩合送一份不行吗？两个人钱花一块儿，价值高又够分量，多好看！”

纪年：“我坚持自己买自己的。”

权爷：“……”眼珠一转，他点膝盖的动作变得更快，“那要不这样，你帮我买，我帮你买，不管你买了什么，都当是我送给他们的；同样，我买了什么你也当是自己送的，行不？”

纪年：“……不行！”

权爷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我有选择困难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纪年看着手里的一份数据文件，一会儿去和别家公司谈判的时候要用，闻言轻笑了下，“你送什么他们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