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装样子的还是得装,他回了房间,给他母亲服下顾云念的药,强行让人醒来的。
只是次数多了久了,容易伤身体。
算着时间,一刻钟后他母亲醒来说了会儿话,又疲惫地睡过去。
他这才下定决心,给对方打了电话,疲惫地说道:“我舅确有内伤,不能动武。先救我母亲,你们不是要严家吗?我给你们做内应。”
“呵呵,君少,那是你舅舅,你能这么忍心。”
“可这是我母亲。我舅舅已经伤重不愈,迟早的事。我只要求留我表弟一命,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废了他的武功,当一辈子普通人。”
“好!”
对方应了,就挂了电话。
君宴一脸冰冷地出门,又回严家主的书房商量事情,走过五人之处时,眼中流露出一丝愧疚,被人收入眼底。
等到了书房,他眼中的愧疚收了起来,把电话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舅舅,我不确定对方会让我做内应,还是直接对严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