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胜义没看见其他人均以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特别是封其然和游天行。
因为顾云念用的是金针,就连他们都用不了的金针。
金针不比银针,若非炉火纯青,连皮肤都刺不进。
顾云念轻嗤了一声,今天不是被郝健仁找茬,就是被郝胜义找茬,本就心情不好,更是不耐烦,也不再客气。
“你不敢,那是你学艺不精。我师父看到我用这套针法,都不说我,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
多少年,没人敢对他这么不客气了。
郝胜义恼羞成怒道:“你师父是谁?叫他出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教你草菅人命的。”
“郝胜义!”两道齐齐的怒喝,让郝胜义愣了一下。
他不解地看着怒视着他的封其然和游天行,皱眉道:“你们叫我干嘛!”
“道歉!”游天行冷声说道。
让众人一愣。
“你说什么?”郝胜义一副听错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