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镇伯侯世子知不知晓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昭阳和柳娉婷每日都在扯头花。青时瞧见过一次,只觉得柳娉婷似乎哪哪儿都不一样了,与当初和自己夹枪带棒时完全不同。
柳娉婷再见到她的时候,甚至还没能够认出来,如果不是旁人提醒她或许还想不起来。在听人说起她的事儿的时候,柳娉婷的眼底甚至闪过了几分意味不明。
不同于从前直白的不满和讨厌,至少那个时候的柳娉婷比现在这个好对付的多,青时甚至有些看不透现在的柳娉婷。
不过他们之间依旧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偶尔青时会听见一些有关于柳娉婷和镇伯候府的事情。每次桐儿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都是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巴不得自己飞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样子。
于是听桐儿说说他们的事儿,又成了青时平日里的一个趣事儿。
夜璟翊这些日子也不知是在忙什么,整日早出晚归的,回来的时候青时都已经睡着了,青时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只是青时从来不去过问他的事情,她甚至出奇的相信夜璟翊。
……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桐儿带了一打的信件来找到了青时。
“这是春水居的公子送来的,这是纸醉楼的叶儿公子送来的,还有这个……”桐儿一个个的说着,青时看着头都大了,她粗略的看了一下,大都是说一些想她了的话。
青时想想也知晓,约莫不是想她了,是想她口袋里的钱了。毕竟从前那些年里,她是真的很出手大方,以至于不少的小倌都期待能够看上自己。
也不用多,只青时随手撒一把的钱,都是一些人家将近几年的俸禄。
“不见不见,都推了啊。”青时看着那些信纸头疼,于是直接命人给烧了,只当做自己看见了。
不过她看见了也没有什么用,她如今挺着个大肚子还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