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淮州闻言眉头微挑,看着礼部尚书微微凝眉,他的立后大典自然是要盛大的,下个月就举行,确实是挺为难这些人的。
“那你说说,需要多长时间。”
“这……这不太好说,还需得等钦天监挑选了黄道吉日再做安排,若是粗略计算只怕是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礼部尚书说罢,御淮州眉头微拧,他当即警报就拉响了还以为是男人不满意这个回答,琢磨着再缩短一些时间的,只是这再缩短也缩短不到哪儿去了。
半年以上?那也就太久了,御淮州想,他甚至希望的是明天就能够完成立后大典。但是很显然不太可能,索性他拧眉道,“不能在缩短一些时间了吗?”
礼部尚书连忙摇头,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御淮州叹气。
“那便叫钦天监的人算个吉时来。”男人说罢,又吩咐礼部的人快马加鞭准备好皇后的朝服。
礼部尚书只觉得嘴角抽搐,天杀的从前不近女色叫人以为是个断袖,结果转头就要结婚风风火火的就好似怕老婆被人抢走了一样。
果然,暴君的脑回路就是新奇。
……
青时还不知道御淮州发了这么大的疯,她这会儿正睡的死沉,昨夜御淮州发疯要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说最后一次。
一直到她看见天渐白时才终于抵挡不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外头都快要日落西山了。御淮州也早早就下了朝,这会儿正在书房里处理公事。
她没去打扰,随意吃了点东西之后又睡了过去,整个人不是在睡觉的路上就是在被睡觉的路上。
御淮州踏入房间的时候,小宫娥正在给青时扇风,屋子里虽然放了冰,但是青时却是极为怕热的。
“参见陛下。”伺候青时睡下的小宫娥见着来人连忙下跪,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小宫娥连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顺道关上了门。
褪下衣裳,御淮州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看着怀中的女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气。
从他踏出这扇门开始,他就在想着她了。
“别闹了,困。”女子软糯的声音传来,眼睛却舍不得睁开一下,御淮州没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