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担心场面不能控制,正想找补,却见那些工人们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瞧了秦肆一眼,继续劳作。
江稚月抬头,男人嘴角勾缓,冬日明媚的阳光里,他高挺的鼻骨寸寸漠然,仿佛被覆上了层终年不化的寒霜。
“你也是。”他看着她说。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怕是这一刻,江稚月对他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换成别人听了,也许会觉得委屈,这样的漫不经心和傲慢,都是庞然大物在嘲笑地上渺小的蚂蚁。
他说完,继续保持着面无表情。
“你活该。”
江稚月决定跟他分道扬镳。
她不管那么多了,不想知道和秦肆待在一块的原因,她只离这个自大狂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见了。
小混混们都闻所未闻,那么漂亮的女孩,他们看了都心痒痒,这男人就摆着一张死人脸,把所有人嘲讽一顿,完了还要把女孩怼哭。
“小妹妹,贫民窟出生的孩子,注定和这些富少不是一路人,哥哥心疼你,还是投入哥哥的怀抱吧。”一个小混混兴奋地搓手了。
其他人憎恶地看向秦肆。
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的。
一会儿就要让他体验这儿最残酷的刑法。
秦肆目光幽幽,稍稍偏了下头,又继续盯着女孩。
嘴里几个字像是从鼻腔里飘出来。
“不是喜欢萧景润吗?这么点困难,你就要放弃了。”
“不过如此。”
“.......”江稚月的脚步微顿。
小混混们已经包围了秦肆,看秦肆那副痞懒冷淡的样子,似乎压根没想还手。
“我出了事,你们都别想好过。”他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