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时间到了,请吴任松这个冤大头入局了。
而这个时候,陈志越和张嘉文已从镛记出来,开车向着新界陆家赶来了。
吴任松乘坐的轿车在中间,后面还有一部保镖车。
从这个排场就能看出,新松集团,确实有点实力。
难怪连宁凤池都要忌他三分,就是为人太过鸡贼。
明明已经是大老板了,一听宁凤池中午有局,他硬是留下来参加。
搞得开席以来,宁凤池忙着缓和气氛,好多话没机会和陈志越说。
宁二爷这顿饭,算是白请了。
一路无话,三部车子陆续停在陆家大屋门口。
陆瀚涛提前接到陈志越的电话,带着陆管家在门口迎接。
“贵客上门,蓬荜生辉!吴先生,请!”陆瀚涛哈哈大笑,先与吴任松寒暄两句。
他转身对着陈志越说道:“阿越,这次没带茶叶过来吧?
先讲好,我喝不惯你的铁观音,刚好朋友送了一罐正宗母株大红袍,今天难得认识吴先生,等下开掉它!”
“陆叔,你不会被人骗了吧,那茶树一年才多少量,能够送到你的手上?”陈志越当场表示怀疑。
陆瀚涛闻言,当场不干了,他最不能被人怀疑,就是他向上流社会看齐的高级品味。
“说得你好像很懂一样,阿越,做生意,我就承认你就有一套。
至于茶叶,你省省吧。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饮茶品味,连门都没进。”陆瀚涛对着陈志越连连摆手,然后邀请站在一边笑着的吴任松进门:“吴兄,请,我们不理这个扑街仔。他次次来,都要气我两三句的。”
三人走进陆家客厅,坐下之后,吴任松哎了一句:“陆兄和阿越关系让鄙人很羡慕,当初也有几个年轻人和我玩得来。
可自从新松集团上市之后,我身边的朋友就越来越少。
有人接近我,也是为了图我的钱,唉,人生,真无奈啊。”
陆瀚涛眼角抽了一下,对着陈志越打了一个眼色——这家伙,太装了,一起,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