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全神贯注地打游戏,“看来周放不太行,看来残疾影响很大?”
“应该没有真正残疾。”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下,“他的情况,比较像受了伤,还在康复阶段。”
要真是残疾,两年过去,肌肉早就萎缩了。
但周放的,和正常人无异。
江莱结束游戏,重新抬头看过来,忽然,神色一变,“不是,你衣服怎么都换了?”
“……”
我知道她想歪了,解释,“下雨淋湿了,临时借一下他堂姐的衣服。”
提起这个,我才想起来,自己的湿衣服落在了他的书房。
当时随手一放,走的时候着急,忘了拿。
江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知道你已经离婚的事了吗?”
“知道了。”
我笑了下,从冰箱拿了瓶矿泉水出来,“他以为我前两年,都安安心心在傅家,当傅太太。”
“那你解释了没?”
“没有。”
我抿了口冰凉的水,润了润嗓子,踢掉拖鞋盘腿坐在地毯上,“怎么解释?告诉他,我抑郁症了?还自杀过?”
旁人都有不少以为,我是因为他郁抑症的。
更别提他知道了,只会更自责。
“好吧。”
江莱嘟囔一声,“不就应该让他内疚一下吗,越内疚,对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