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礼却没放过他，说：“两只。”

封夜宸听完，没有犹豫，利落地割了另一只。

林诺痛心不已，连声说：“不要了，封夜宸，你傻不傻，不要这样……”

封夜宸眯眼看着沈知礼，说：“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现在我可以手无缚鸡之力任你挟持，放过林诺，你应该知道，我这张脸，能让你逃往世界各处都不费吹灰之力。”

封家在各国各地都有不可估量的产业，确实只要挟持了他，沈知礼不愁不能脱身。

但沈知礼没有就此收手，反而神色更加癫狂。

“好啊，想换她可以。”沈知礼笑得阴冷，“现在拿起刀往你的心脏捅一刀，我就放了她。”

这话简直是疯了。

封夜宸不是不能赴死，但他知道，自己死了，这个畜生也不会放过林诺。

没了自己，林诺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折磨。

“沈知礼，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封夜宸冷冷眯眸，跟他周旋。

“当然是开心，你死了我就很开心。”

沈知礼眸色幽冷，继续道：“我让你死个明白，告诉你，我们之间可不单单只是林诺这一个恩怨，这么简单。”

封夜宸看他，“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许娆吗？”沈知礼一字一句问出口。

封夜宸眸色疑惑且震惊。

“许娆跟你什么关系？”

“你果然知道。”沈知礼冷笑道，“当初你父亲资助了她，强暴了她，最后却又将她抛弃，送进了精神病院。而我，就是许娆的生下的那个孩子。”

封夜宸皱了皱眉，“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沈知礼嘶吼着打断，“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我也不会被精神病院的人丢出去，被人收养，不会遭受那些虐待，最后辗转又沦落到被白帝收养。

我被他培养成了一个嗜血机器，变成了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如果不是你父亲的抛弃，我本该和你一样有大好前途，成为一个受人敬仰的医学教授，也有机会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都是你的父亲，做下的罪孽。”

封夜宸听到的这个版本，和封铭升的版本又有出入。

他没想到沈知礼竟然是许娆的儿子，不过他立马想到了另一件事。

他问：“所以，你是许娆的儿子，而许娆是白帝的女儿，也就是说白帝是你的亲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