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莲道:“他母亲是药王谷弟子,与他父亲是师姐弟,他父亲故去之后,母亲便消失了。”
程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缘由,有些愣怔。
纪青莲道:“我总不能困住他,也总不能不让他去找母亲吧,十年时间,若是能找到人最好,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若是找不到,那也只能说是没有再见的缘分。”
“程六六,你说,我这样做对不对?”
程娇一时半会的,也说不上来纪青莲这样对不对。
薛空青的品性她还是认可的,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会算数,但是...但是人心易变,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呢?
程娇担心纪青莲付出得太多,到头来却什么都得不到。
“我说不上来,但是你们都约定好了,就先这样吧,不过有句话我得传授给你。”
“什么话?”纪青莲好奇。
程娇道:“喏...男人可以心疼,但绝不能委屈了自己......”
纪青莲挑眉:“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心疼男人,那是要被送去挖野菜的’,啧啧,看来你是真的心疼景阳侯了。”
“我心疼他怎么了?”程娇一脸理所当然,“他不是我夫君吗,我心疼他一些怎么了?”
说实在的,今日早上她就心疼了。
两人提前回来,因为这廿九、三十这两日轮到谢琅去御史台当值了,今日早上的时候,铃铛敲门许久,谢琅抱着程娇就是不愿意起来。
程娇还哄了他好一会儿,才哄得他起身去上值。
男人,可以心疼,但绝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委曲求全,掏心掏肺地付出。
在不损害自己的情况下,聊足了劲儿地心疼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