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犹豫了一下,没有将“诺恩斯是否能学会说话”,当成另一个问题询问“有求必应镜”。
想了想,克莱恩觉得还是问点正经的吧:
“阿罗德斯,玫瑰学派是否有在贝克兰德进行隐秘活动?”
镜面欢快地书写上新的回答:“是的主人!是否需要阿罗德斯替您展现他们的踪迹?”
克莱恩知道,这就是阿罗德斯在借着提问的时机,向自己示好了:“好的。”
他当然不会自己去追,但是这份消息可以用夏洛克·莫里亚蒂的身份卖出去,埃姆林·怀特曾经在塔罗会上透露过,最近血族有任务在身,正在追查玫瑰学派的踪迹。
现在有了明确的消息,对方一定愿意付出格外的价钱。唔,也不能坑得“月亮”先生太狠,稍微加少许消息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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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阿罗德斯离开后,克莱恩坐回安乐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看那个回答变得颠三倒四的症状,也不知道阿罗德斯是留下了创伤应激的后遗症,还是被阿蒙有意欺诈了查询信息的指向,或者可能还是长期的……
诺恩斯从克莱恩的肩膀上飞向全身镜,在它面前来回飞了两圈,像是在确认对方已经彻底离开自己的领地似的。
克莱恩笑着喊了它一声,云雀这才飞到桌子上,就着另外一个茶碟,小口地啄饮克莱恩倒出的温水。
阿罗德斯很讨厌“卓娅”,这种厌恶有所发散,导致它也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