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枝虚弱摇头:“我才不会吓到,我的哥哥战无不胜。”
“那脸色为何这般苍白?”
谢青枝捂着肚子小小声开口:“我来月事了。”
谢云晔愣了愣。
他半晌没有说话。
他突然意识到,吴神医骗了他。
他在房门外能嗅到的血腥味,不可能是来月事。
否则他不可能走到谢青枝身边,听到她说来月事,他才嗅到一丝血腥味。
是孟锦月出事了!
他们在瞒着他!
“阿晔?”
“哥哥,你去哪?”
谢云晔翻身上马,留下谢家人在身后呼喊。
“我有事!”
谢云晔的声音回荡夜晚寂静的街道里。
最后还是老国公开口:“回吧,晔儿本就公务繁忙,别烦扰他。”
————
谢云晔一走,萧厌便从房梁上跳下来。
“殿下。”
这次见到林升壑,萧厌脸色略微好转了几分,。
“刚才做的不错。”
林升壑知道,萧厌说的是他拦着谢云晔的事情。
林升壑苦笑着。
他只是不想出人命。
虽然知道头上悬着一把刀,但林升壑希望这刀越晚落下越好。
“殿下可有事?”
林升壑视线落在萧厌的手臂上,血腥味极浓,可见伤的深:
“吴神医,可否先替殿下包扎。”
吴神医冷哼一声,但到底还是拿起了药箱。
萧厌伤口刺的深,饶是吴神医也不由感慨,萧厌对自己的狠辣。
“好了,之后伤口莫要碰水,左手别用力。”
萧厌望着受伤的左手,眼眸晦涩:“神医,我怕日后还会失控,也怕会伤着她。”
萧厌明显感受到,这次的失控比上次要强烈一些。
若非他用刀刺向自己,只怕如今都停不下来。
吴神医蹙眉,“殿下,伸手。”
刚才正要诊脉时,谢云晔来了,诊脉便也被迫中断。
孟锦月在房内,秋宁伺候着沐浴。
萧厌在屋外,他想进去,但不能。
吴神医闭上眼睛,仔细把脉三次,神色严肃。
萧厌的心也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