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神医过来后,给这二人诊脉后,他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随即又看向孟锦月:“他们无事,你这是关心则乱,阿禾在找你,你先去看看阿禾,老夫同他们说吧。”
江神医不喜遮掩,直接开门见山。
“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直说。”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两人便都点头。
江神医满意摸着胡须:“这还差不多,男子要什么名分,做男子心胸就得大度宽广些,别整日小肚鸡肠,争风吃醋。”
“你们年纪也大了,本就配不上老夫的徒弟,所以该庆幸她不打算成亲才是。”
江神医这番话在世人眼里,只会认为是歪理邪说,偏偏萧厌和谢云晔却十分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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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孟锦月被萧厌推上了皇位。
五年前,她只是觉得有些清闲,无事可干,萧厌便说要让她坐上皇位。
“我喜欢带孩子,喜欢照顾阿宝和安安,看着孩子,我便高兴,看着那些大臣和奏折就厌烦。”
或许是年少丧母,萧厌对亲人格外看重,对孩子格外溺爱。
“那你打算把这些事情都丢给我?”
萧厌连忙摇头:“自是不会,我怎么舍得你劳累,你若厌烦,便都交给我和阿晔,若是想处理朝政,便交给你。”
“但我想叫你名垂青史,想给你我能给的东西。”
就这样孟锦月在五年后,坐上了皇位,萧厌和谢云晔也布局了五年,期间和朝臣们多次抗争,总之最后萧厌他们赢了。
孟锦月便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五年,萧厌当摄政王,谢云晔是大将军。
这五年来,朝臣们也从最初的不服到后来心甘情愿的钦佩。
孟锦月也发现当皇帝挺爽的,她可以为天下女子做更多的事情。
或者她只是坐在这个位置上,便能鼓舞一些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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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又是许探花?”
内侍小心翼翼点头。
许探花是今年科举选拔上来的,年十六,在萧厌看来,这人太过文弱,却不知为何孟锦月十分喜欢,将此人钦点为探花。
他和谢云晔私下讨论过此事,二人甚至不约而同模仿这许探花的穿着风格。
面面相视的那一刻,萧厌和谢云晔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意外。
同时他们也深刻明白,画虎不成反类犬的道理。
人家才十六岁,他们呢?
于是白色的衣袍全都烧掉了,这件事两人心照不宣没叫孟锦月知晓。
“先等等,莫要进去。”
在谢云晔想要直接进入宣政殿时,萧厌伸手拦住他:“我倒要听听他是怎么狐媚惑主的。”
谢云晔虽眉头微蹙,但却下意识也停住了。
殿内,少年气的声音不断响起。
“陛下,臣不仅会作诗,臣还会舞剑……”
“陛下要看吗?”
殿外萧厌手心攥紧,他冷笑着:“区区舞剑也值得班门弄斧。”
谢云晔冷声附和:“只怕也只是绣花枕头,不必在意。”
孟锦月撑着手臂,饶有兴致:“那便舞吧。”
萧厌手心攥紧:“杳杳眼光极高,自是看不上他这三两猫的功夫。”
可他等到舞剑结束,却只听到殿内的抚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