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匪徒望了一眼房间内的两个小家伙。晃了晃手中的怀表和入暮带来的文件笑着对入暮说道。
“记得代我向邮差问好,说完将绅士帽丢下向着远处走去。”
在两人离开了很久之后一直压在两人身上的那股威压消失了,但对于身体丧失控制权这件事情依旧没有改变。
白髁努力的重新控制身体,让体内各种激素开始分泌同时命令一些不能行动的细胞自行快速死亡让新生的细胞来代替位置,终于在身体被替换了百分之六十之后白髁可以行动了。
艰难的从座位上站直身子一步一步的晃向入暮,伸进入暮裙子下方将几条绷带扯出,接着入暮开始控制着被白骸扯出的那几个绷带缠在自己身上将自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样吊着。
“该死,被耍了一道。”
“那两个家伙拿走了入暮什么东西啊。”
“那个怀表,和之前来我们店里面那个老头给的材料,我可能看不出什么但那里面一定有着两个家伙想要的东西。”
“所以说那个老逼登把怀表塞在入暮身上不让入暮出事务所的大门是这个意思?”
“啊啊啊,我不知道烦死了。这些家伙们心都太脏了。”
入暮现在真的是烦的没边,可算是知道这个老家伙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还在他们身上塞了这个东西,看样子就是为了风险回避。
打着让我们探查后室的名义一点一点的将一些重要情报转移到我们事务所,但在外人看来就是S巢闲着没事养了一条小狗,或者说是那个老绅士老年心泛滥哄两个小女孩开心。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因为不可抗的因素暴露了,从刚刚那两个烦人的白皮鬼来看应该是S巢内部自己出现了什么问题,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政见不合各走各的路。
现在所谓的各个巢里面S巢的站点在战斗说不定根本没再打只是政见不同在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