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棠从噩梦中惊醒,她大口的喘息着;
几乎在一瞬间,乔谨言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扶着乔思恬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何以棠抓住了这个又,乔谨言是怎么知道自己又做噩梦了,难道说,他上次来的时候,自己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说了什么;
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水,怕被呛到还是被呛到了,何以棠忍着颤抖问道:“你把我推下去的时候,在想什么”;
“乔谨言,你是不是真心希望我死”;
何以棠大惊,这不是她在说话,是乔思恬,是乔思恬回来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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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的声音打断了,乔夫人和乔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看到女儿脸色煞白,头发被汗水浸湿,呼吸的又十分急促,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乔夫人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对着乔谨言就是一巴掌;
除了乔总,所有人都惊呆了,梁洁拉着晓桐悄声离开,刻意将关门的动静弄的很大;
“你怎么敢的,乔谨言,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可是你姐姐,你竟然敢把她推到井里”,乔夫人的指责是带着怒气的,声声控诉,也彻底击碎了乔谨言的理智;
他看着乔夫人说道:“那我呢,我算什么,如果五岁那年,不是我自己走回来,是不是她把我弄丢了也无所谓,是不是只有她受伤,你们才会心疼,而我的死活对于你们毫无意义”;
“我将这件事藏在心里,忍了这么多年,我试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