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下面的薛岁安等人都一愣,然后立马一急,陆鸿更是立即一面上前又行了一个礼,一面向上手的皇太夫急忙解释道:
“启禀皇太夫,这个初侍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意外怀上的,能娶十六王爷进门也实在是我们魏国公府一门的极大荣耀,我等岂敢有半分藐视十六王爷,藐视皇家的意思,还请皇太夫见谅……”
上手的皇太夫听如此说,他哼了一声又不说话了,直到看见下面的薛岁安几人战战兢兢的差不多了,他才冷冷开口又道:
“既然你们说这个初侍肚子里的孩子是意外怀上的,你们魏国公府又没有藐视皇家的意思,而本宫又绝不允许我儿千羽的孩子都还没有出生,庶子就已经在一个侍的肚子里了……”
“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只有一碗红花把这初侍肚子里的孩子给落了,这样既能免了你们魏国公府藐视皇家的罪名,又能让皇家保下这个颜面……”
“请皇太夫收回成命……”
听到皇太夫这么说,下面跪着的玉溪和站着的薛岁安和陆鸿脸色通通一变,薛岁安更是顾不得皇太夫脸色就开口道。
说着,她一面上前几步,一面朝上手的皇太夫拱手道:
“启禀皇太夫,刚刚我爹说这件事是他的不是,但其实这件事都是臣女的不是,是臣女明明知道要娶十六王爷云千羽殿下也没有及时让臣女的初侍喝避子汤,
所以造成今日这番景况,全是臣女一人之过,不关臣女爹和臣女初侍的事,还请皇太夫责罚臣女一人即可……”
听到薛岁安这样说,皇太夫并不买账,他一面看着薛岁安,一面冷笑一声厉声道:
“薛世女你话里话外维护你爹就算了,算你孝顺,可你刚刚娶了我儿云千羽一个金尊玉贵的皇子,你却对一个初侍如此维护,薛世女你这是刚成亲就要宠侍灭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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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你说你这个初侍没有什么错,可因为他,你和我儿千羽刚刚成婚半个月两个人就要闹到和离的地步了,他难道这还没有错吗?”
原来皇太夫是知道她和他儿子云千羽闹和离的事情了,所以才把玉溪提到他的慈宁宫的吗?
听到上手的皇太夫这么说,薛岁安一愣,可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听上手的皇太夫冷哼一声继续又道:
“总之本宫的意思是,你们魏国公府要么一碗红花给这初侍喝下去,要么你们就立即跟本宫去圣上那里一趟,
本宫倒是要去问问圣上,你们魏国公府在娶了我儿千羽才半个月就允许一个初侍怀孕是在藐视皇家,还是在藐视本宫……”
听到那上手的皇太夫这么说,下面的薛岁安等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不好,
玉溪更是刷的雪白,他身体微微发抖,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似害怕极了,见玉溪这样,薛岁安一瞬间心疼极了,
说到底,这件事玉溪是最无辜的,她可以说是一时感情用事,优柔寡断,愚蠢至极,可玉溪有什么错呢?
玉溪当初允许生孩子是他们允许的,后来发生那件事又不允许生孩子,玉溪也说要喝一碗避子汤,是她同意并允许他不喝的,他从头到尾都如此温柔顺从,他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