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千羽这么说,薛岁安沉默了一下,然后她一面有些心虚的看了云千羽一眼,一面艰难继续道:
“千羽,你知道我有一个叫玉溪的初侍吧!”
薛岁安那个叫玉溪的初侍,云千羽自然知道,毕竟当初薛岁安中春药那一晚,把他一个个认作了其他男子,第一个叫的男人就是她那个叫玉溪的初侍的名字……
想到这里,又想起薛岁安中春药那一晚一面紧紧抱着他,一面柔情脉脉叫了她那个叫玉溪的初侍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云千羽更不悦了,
他一面收了笑容,一面有些酸了吧唧的讽刺道:
“哦,你那个叫玉溪的初侍啊,我怎么不记得?毕竟某个人在某个晚上可在我耳畔叫了这个名字几十遍不止呢?
这个名字,还有好几个男子的名字我可是再记得不过了?”
说着,他又冷哼了一声,然后一面瞥了薛岁安一眼,一面继续又道:
“你突然提起你那叫玉溪的初侍作甚?他是怎么了吗?”
“难不成今天不是你爹找你而是你这个初侍这么久没见你了,想你想的不行,所以借着你爹的名义把你叫过去?
“还是你爹知道你那初侍想你想得不行,所以把你叫过去让他见见你,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又或者是你爹见我怀孕了,没人伺候你,想把你那个叫玉溪的初侍派到新房来伺候你梳洗,甚至伺候你枕席?”
呵,若只是这么简单倒是好了,大不了拒绝就是,听到云千羽这酸唧唧的话,薛岁安一噎,
她有些不太敢看云千羽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面瞥了云千羽一眼,一面勉强自己开口道,
“都不是,今天确实是我爹把我叫过去的,倒也不是为了解什么相思之苦什么的,而是玉溪他……”
说着,薛岁安又停了一下,半响她一面又看了云千羽一眼,一面继续又道:
“而是玉溪他怀孕了……”
怀孕?
听到这两个字,云千羽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薛岁安看到云千羽那双原本含情似笑的黑眸肉眼可见的冰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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