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哪能永远心思纯净?更何况我还身在魏国公府这样的深宅大院,
可你又说你宁愿我永远做一个心思纯净的男子,这样你才会永远喜欢我,一天比一天喜欢我,
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有一天心思变得不纯净了,也学会勾心斗角了,那你就会不喜欢我,就会厌恶我了?”
这话一出,玉溪也知道自己有些矫情了。
没错就是矫情,或许是因为他今天欢欢喜喜的做了桂花糕留给薛岁安吃,却突然接到主夫让他帮忙给薛岁安试她和两位杜公子的大婚礼服,他心里到底感到有几分委屈和不自在,
或者是真的像他自己刚刚说的,他发现自己没有薛岁安说的那般好,
或者他就是故意找借口向女人撒撒娇以便发泄发泄自己心底那丝不自在和委屈。
总之,他今天就是需要女人哄着他。
听了男子这话,薛岁安愣了一下。
她看了他一眼,男子的眼神又娇又嗔又委屈,这一刻她似乎读懂男人的意思,于是她朝他笑了笑,搂过他,道:
“我自然是希望你一辈子不懂外面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只是就像你说的,人活一世你又身处于像魏国公府这样深宅大院,哪能真的永远没有心机?
但只要你心底永远保持良善,永远不用你的心机去妨害别人,那我这一生只会永远念你爱你喜欢你,又怎么舍得厌恶你呢!”
说着,又亲了亲他,继续道:
“你刚刚说你只能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只能在这种内宅小事上照顾我,是个男子都会做这些,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我只要你不要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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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薛岁安这么说,男人看了她一眼。
只见薛岁安看着他继续道:
“衣食住行这种内宅小事,自然别的男子也可以做到,但是把岁安居照顾的那般细致,让岁安居变成一个只要我从外面回来,只要我看到你就温暖的像家一样的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我前辈子孤独半生,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温馨的家,可惜没来得及实现便死了,
这辈子我虽然做了这魏国公府的世女家人众多,但真正让我感到像家人般亲密无间的除了我的母父就是你了。
所以我说你是我两辈子见过的最好的男子,不是在骗你,玉溪,乖宝,你是真的很好,
你好到我已经尽自己能力范围内对你好了,可我还是,还是觉得自己委屈了你……”
女子目光真诚,说出的话更是让玉溪听了差点落泪。
可是他不想再哭了,就像女人说的,她已经在她的能力范围内给他最好的了,若是他还掉眼泪倒不是说说的矫情,而是真的有些矫情了。
想到这里,又用了半天压了压自己心里的委屈和不自在,半响,终于他笑了起来,
他看了女人一眼,半开玩笑半吃醋道:
“你啊,总是说话这么好听,像嘴上抹了蜜,我想两位杜公子明知道我们魏国公府被那十六王爷抓住那么大一个把柄却还对你死心塌地的要嫁给你,估计是你这张抹蜜的嘴立了大半的功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