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薛岁安实在不想再就她的这所谓两桩风流韵事跟她这马上就要远离京城的莫表哥多做掰扯了,而是迫不及待就着自己最担心的问题开口道:
“自从知道你要外出经商,我就常常盯着看大景舆图看,猜测你会去哪里,
现在北狄和大景的关系紧张,北狄又控制着西北商路,听说北狄人会时不时抢劫杀害大景商人,所以你能不去西北就不去西北吧……”
接着又道:“最好也别去闽越, 近来闽越那边周边蛮夷小国的海盗猖獗,若走闽越海路去海外行商恐怕也不是很安全,所以你外出经商能不要去这两个地方就不要去这两个地方,
还有,你这次初次独立外出经商,能不能,能不能选择离京城近一点的地方,这样,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助,传个信来,我也可以及时赶过去或者派人过去帮你。”
莫云承见薛岁安绕过了她的两桩风流韵事谈起了别的,冷哼了一声。
不过他倒也不是真的想跟薛岁安吃她的那两桩所谓风流韵事的醋,毕竟凭他的家世,再怎么样也不过成为她的侧夫,所以她将来娶谁,娶几个也不是他能管的着。
只是在他们上次那么惨烈的分手后,他还在黯然神伤呢,而她却看起来不但把他忘了还很快跟别的男子传起了风流韵事,而且一传就是两桩,所以他才会一时气不忿,忍不住一再吃起醋来。
现在知道在他们见不到的日子里,薛岁安非但没有完全忘了他,还知道默默的担忧他,念着他,莫云承心里因为她跟其他男子传风流韵事而产生的不忿一下就消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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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见她私下为他考虑琢磨了那么多,想到这里,莫云承的心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他眼眶一红,只顾定定的看着薛岁安。
男子玉颜倾城,望着她欲言又泣,宛如仙男落泪,玉子皱眉,任是铁石心肠的神佛看了都难再硬心肠,更何况是心里早已对他情根深种的薛岁安。
只见薛岁安一面拿出一块锦帕想给莫云承拭泪,一面轻声哄道:
“云承,你别哭,你别哭啊!”
莫云承听见女人哄他,心里不觉宽慰反而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