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这个风流孽障简直就是被这所谓的芙蓉阁阁主这个狐媚头儿迷住了三魂七窍了,
干出昨夜那种蠢事,闯出那种大祸还不够,竟然还执迷不悟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种蠢话?
呵,这什么芙蓉阁阁主的美貌他是看出来了,但是什么人品贵重,什么一等一好男子,他可半点儿没看出来,
而且自家孽女她,她到底知不知道这芙蓉阁阁主正在利用她啊!
想到这里,陆鸿又冷笑了一声,不过他懒得跟他这个被迷住所有心窍的孽女多说什么,
现在被这么多人围观议论着,简直像在被人当耍猴看,他只想快刀斩乱麻,然后离开这所谓芙蓉阁。
于是,陆鸿看着三楼过道的红衣男子冷声嘲讽道:
“呵,好男子?好男子会当这京城第一青楼楚倌的老板?好男子会让一个女子不经家中母父之命,媒妁之言就拿出十万两黄金向他求婚?
好男子会在青楼楚倌里迎来送往,跟半个京城的贵女都牵扯不清?
如果这都是好男子,那把那些京城家世清白,干干净净,规规矩矩的真正好男子放在何地?”
又道:“婚嫁之事,虽然讲究门当户对,但是如果一个男子家世清清白白,我倒也没有外人说的那么多门户之见,
可如果一个男子连家世清清白白都做不到,要我如何摒弃门户之见接受他?”
围观的人听了陆鸿的话后,又变得话锋一转,纷纷表示:
“是啊,若从家世清白上论,芙蓉阁阁主这个京城第一青楼的老板,也确实,确实算不得好男子,陆主夫不接受这桩婚事也确实是情有可原啊!”
听了陆鸿的话,又听了周围人转了口风的议论,本来听了薛岁安的话后脸色好转了的风芙蓉自然脸色又开始难看起来。
陆鸿的话犀利的简直像处处打在他的七寸上,他虽然身子清清白白,但毕竟是京城第一青楼芙蓉阁的老板,论起家世来,确实从哪方面来说都算不得清白。
呵呵,风芙蓉想,这薛岁安的爹陆主夫倒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作风强硬,口舌锋利,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一时难以回嘴,
而自己又不能拉着这陆主夫去看自己身上的守宫砂以证明自己清清白白,所以这个不清白之名自己只能一时认了……
想到这里,又看见陆鸿投过来的轻蔑目光,风芙蓉抿了抿唇把头转到了一边,没有说话。
一楼大厅的陆鸿见三楼的风芙蓉似默认他的话似的把头转到了一边,哼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着自家的孽障女儿薛岁安冷冷道:
“所以,这么一个连家世都算不得清白的男子,别说十万,二十万,三十万,就算一两黄金,我也认为他配不上。
如果你执意要娶他,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爹了,我也情愿没有你这个女儿,
所以,选男人还是选爹,薛岁安你自己挑一个吧!”
说着又一面严肃看着薛岁安,一面又郑重道:“只是,在你选之前,我可要说清楚了,你若选择我这个爹,那你昨晚的求婚就只能作废,
而且从此以后不许再踏进这芙蓉阁一步,更不许私下再见楼上的所谓芙蓉阁阁主一面,若是你做不到,那你也不必选我这个爹了。”
听了陆鸿的话,楼下的薛岁安和楼上的风芙蓉两人同时脸色一变。
他们没有想到陆鸿竟然把话说的这般严重与决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