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薛岁安这么说,风芙蓉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女人一面看着他,一面郑重其事道:
“你刚刚说什么,说我写那封带给你莫大羞辱,还说在我心里把你当成了这芙蓉阁最低贱,最廉价,只值一两银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倌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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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我写那封信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羞辱你似的,你这完全是在歪曲我的目的知道吗?
而且我就算再无脑,再不会算账,我也不会把你当成芙蓉阁最廉价的小倌,在我心里你风芙蓉可是很贵的,而且是贵不可言的那种贵,
再者,我若是把你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小倌,我会在这里再三恳求似的拜托你帮我吗?
所以,这样看来,你刚刚说的话,真的是一句都不对呢!”
薛岁安的话简直就像在狡辩,明明羞辱了自己的是她,怎么经她的嘴一过,好像自己才是那个没事找事,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了?
风芙蓉听了,冷哼了一声,道了一声花言巧语后,就没有继续说话了。
薛岁安见自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男人还是一副不买账不理她的样子,于是她也有点无奈了,也只能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半晌,两人沉默了良久,风芙蓉总算感觉自己气消了一些,余光见无奈叹了口气的女人。
他转过头,一面看着薛岁安,一面道:
“你,你刚刚说我在你心里很贵,而且还是贵不可言的那种贵,可贵不可言不过一个虚词罢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哄我帮你,而在故意在骗我?”
见男人总算愿意搭理她了,薛岁安松了一口气,听见他说什么故意骗他之类的,她急忙道:
“怎么会故意骗你呢,在我心里你本来就很贵好吗?”
“是吗?很贵是有多贵?”
又道:“我刚刚说了,贵不可言不过是个虚词罢了,如果你不说出我在你心里具体贵在哪里,那我就只能当你哄我骗我了……”
只见男子一面继续用他的媚眼瞅着她,一面抱着胸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