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实实在在被“砰”的一声甩在地上的护卫,薛岁安也顾不上什么诡异不诡异的。。
她一面赶紧冲过去代替那被甩的护卫赶紧抱住她那哭包嫂子七公主,劝她千万不要冲动,一面朝房里的她大哥大喊道:
“大哥,你赶紧开开门呐,不是开玩笑的,再晚一步,嫂子真的就要冲到山上去做尼姑了。”
大概是这她哭包嫂子七公主看她好歹是自己的夫妹给了点面子,对抱住自己的她没用太大力气挣扎
只是一面挣扎,一面让她赶紧放手,说她大哥薛风不原谅她,不理解她,她活着没意思,死了又对不起宫里的老父,只能是出家做尼姑才是最好的出路。
还说是她自愿出家,宫里出来问责,她会一力承当之类的。
薛岁安听了,当然不肯放手。
然后两人紧抱着,一个叫着放手,一个就是不放,于是两个人相互搂着像在演二人转似的在她大哥薛风的院子里转了好几圈。
恰好这时,她爹陆鸿,和她叔父陆卿几个庶父领着她几个庶兄,以及魏国公府其他主子们也来了她大哥薛风的院子里。
一来,看见她们这样滑稽的转着圈,众人也愣了好一会儿,才一面劝解她们,一面朝她大哥薛风的门喊话开门。
最后,她爹陆鸿一面斥责她们胡闹,一面亲自敲了敲她大哥薛风的门,她大哥薛风才终于把正房的门打开了。
开门后,她大哥薛风见了她们狼狈的样子,自然也斥责了她那哭包嫂子七公主好一番。
说她胡闹又胡说,还说若是京城人知道她哭包嫂子七公主作为堂堂大景公主因为纳侍这种破事出家做了姑子,那七公主府和魏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岂不是要被整个京城笑话死?
她那哭包嫂子七公主,一看她大哥薛风开门出来后,也顾不上众人,一把把她甩开就冲到她大哥薛风面前,把她大哥薛风抱住后就一面哭,一面喊道:
“我没有胡闹也没有胡说,京城人爱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好了,风儿你不听我解释,我爹又总逼我纳侍,为了不夹在你们两个中间左右为难,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去山上做姑子这样的两全之法了,出家人是不需要纳侍传香火的,我做了姑子自然没有人再来逼你为我纳侍了……”
她大哥薛风听她哭包嫂子七公主说了这话,眼泪一下就下来了,然后一面流着泪,一面笑骂道:
“你还说你没有胡闹?京城人的人本来就因为我不许你纳侍说我是京城第一妒夫了,若是你为了不纳侍这种事出了家,那岂不是害我背了一个妒夫的名头后又背了一个悍夫的名头?”
“你出家做姑子倒是躲了是非了,可你一个堂堂公主若是真的出家做了姑子,先是宫里的责难我们魏国公府就担不起,还有京城里的那些长舌公多嘴婆若是知道堂堂公主被我逼的出了家,他们的的唾沫星子就会把我们魏国公府和我淹死。我的这个妒夫悍夫的名声若是如此坐实了,那将来我们的几个儿子还要不要嫁人了?”
她哭包嫂子七公主一面细细听她大哥薛风数落着,一面哭着摆手哭道:“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一时冲动想出这个主意。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是胡闹了……”
又道:“可除了出家,我还能怎么样?我,我是不会纳侍的,因为我知道我一旦纳了侍你就再也不是我的风儿了,所以,我不但不会纳我们府里后院那几个秀男为侍,将来我也不会纳别人为侍……”
“若是我爹再来逼我或者逼你,那我就在他面前喝绝育汤,这样他总会知道我不会纳侍的决心,不会来逼你和我了吧……”
她哭包嫂子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