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岁安看的心里一动,她慢悠悠的渡步过去,开玩笑的调戏道:
“呦,这是哪儿来的小仙郞?怎么趁着月色落在我的院子里?”
见玉溪听了她的调戏也不应,只是轻撇了她一眼,那一眼半是含媚半是柔情。
薛岁安见了,调戏之心更起劲了,她走过去勾着玉溪的颈脖,在他耳边轻道:
“你不应,姐姐也知道,你是月亮上来的小仙郞对不对?之所以落在了我的院子,是因为思凡了,想要姐姐疼疼你对不对?”
玉溪听薛岁安越说越过分,脸色带红晕,左右瞧瞧,轻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在外面说这种房里私密话,你羞也不羞?”
薛岁安见朦胧灯光下,玉溪如玉的俊颜泛着好看的红色,笑道:“羞什么?这么晚了哪儿还有人?况你我妻夫调情,是过了明路的,怕什么?”
玉溪听薛岁安嘴里称他们两是妻夫,心里一柔,又用那又柔又媚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轻道:“不是说只是去宫里谢个恩吗?怎么去那么久?我见你和夫人都晚膳了还不回来,心里着急,就派五儿去打听回来说主夫亲自去宫里找你们了,我才放心些!”
五儿是玉溪身边伺候的小侍。
自从初夜礼后,薛岁安觉得自己身边不需要那么多贴身伺候的侍儿,反正她也不是多难伺候的主儿,就留下玉溪玉清贴身伺候。
其他的贴身大侍都打发回了她爹的长青院。只余玉溪贴身伺候她的穿戴洗漱起坐,而玉清和其他几个小侍则划到玉溪手下调派。
薛岁安听玉溪又提到了宫里,皱了皱眉,她松开玉溪的颈脖,一面扯下世女礼服上的云肩,一面道:“别提了,一言难尽”
玉溪接过薛岁安手里的云肩,两人一起往正房内走去。
玉溪也不追问,只是伺候着薛岁安换下那繁复的世女服,安排着薛岁安吃喝洗漱。
薛岁安随便吃了点东西,待两人洗漱后,上了床,薛岁安搂着玉溪睡在软被鸳枕上,她才絮絮叨叨的跟玉溪说起了宫里的事儿。
只是就像她娘有选择性的选择了她爹爱听的说,薛岁安也有选择性的挑挑拣拣了一些话说。
今晚气氛不错,她可不想把被那崔皇贵夫逼着要娶一夫二侍的事说出来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