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焦急说点别的也就算了,你说哥哥不知道正胎位有多痛? 这就有点过分了,你忘记了,当年安姐出生时也是胎位不正,哥哥疼了一天一夜才把胎位正过来,生了安姐。你当年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怎么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记了?”
说完像是极其不赞同似的看了她娘薛嫣一眼,就又坐了回去。
呵,原来是这样?难怪她爹脸上变得那么难看,这都能忘?
薛岁安听了她叔父的话,也不由的生起她娘的气来,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只见她娘薛嫣听了脸色霎红,摸了摸头,似极不好意思的走到她爹陆鸿面前,道:“对不起,鸿哥哥,我刚刚太着急了,也不是故意忘记了……”
见她爹不理她,又走到薛岁安面前,笑了下,像是刚刚才发现薛岁安似的,道:
“安儿,你也来了?”
又道:“听见没,当年你出生可是折磨了你爹一天一夜呢!你将来可要好好孝顺你爹。”
又拿她当借口?
孝顺她爹,这还用你这个渣娘说?
她听了她娘薛嫣的话都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只是扯了一下嘴角,然后也不太想多搭理薛嫣。
薛嫣见正夫嫡女都不太想搭理她,脸上讪讪的。
这时,跟正厅连着的卧房内莫侧夫的呼痛声更大了
“夫人,妻主,嫣姐姐,画儿再也忍不了了,画儿好疼啊!画儿不要生了……”
正房里的众人听见那莫侧夫痛的把妻夫俩的房里话都喊叫出来了,还叫的又柔又娇的,脸色变得个个精彩。
只见她几个庶兄似听了不大好意思,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都红着脸,低了头。
她爹和叔父,还有那林侧夫林泉几个人则是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有种红的古怪的表情。
只有那柳侧夫柳叶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嘀咕道:“哪个男人生孩子不疼的?偏他,好像快要死了似的,叫的那么起劲!”
柳侧夫的声音不大,但大约刚好蹙在她娘薛嫣的眉头上,只见她娘薛嫣乍然变色朝那柳侧夫怒吼道:
“你给我闭嘴吧!你不想等,回你的翠叶阁挺尸去,你跟莫画同伺一妻多年也算兄弟了,你不讲点兄弟情义就算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诅咒他,你……”
柳侧夫被骂的瑟瑟的不敢再说话,还是柳侧夫身边的他亲子,她的庶兄薛康说了句:
“娘,爹爹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也是为莫爹爹着急的,否则也不会夜里一听到信儿就着急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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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薛嫣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