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岁安听了玉溪父亲阿椿如是说,自然只能一一答应着。
本想让玉溪父亲以后切莫自称奴才了,可想来他句句不离规矩,定然也是不愿意的,所以只是转口让玉溪母父有事没事尽可以去岁安居走动后,薛岁安就在桃子的催促下拉着玉溪回了岁安居。
回去后,时辰已然不早,差不多快子时了。薛岁安和玉溪随意梳洗了,就携手上了塌。
他们回门虽匆匆一趟,但薛岁安明显感觉到玉溪的情绪好多了。
只见他墨发披满鸳枕,浓眉翘鼻,嘴角含笑,清亮的黑眸看着她眼神越发缠绵黏蜜了。
薛岁安见了,亲了他一口,笑道:“姐姐的乖宝,这下心里高兴了吧!”
玉溪听了脸上微红,嗔了她一眼,道:“你从哪儿学的这些哄人的滑头话儿,一口一个姐姐,乖宝的,说着也不脸红。”
又道:“你今天在我家里对我母父说的,说我的母父就是你的母父,你要对我好一辈子,那些话,可当真? ”
薛岁安听了,翻身压在了玉溪的身上,一面勾起玉溪精致的下巴开始细细密密的吻他,一面亲昵哄道:
“可不是真的,我既娶了你,你的母父自然就是我的母父,我既娶了你,自然要对你好一辈子,这还能有假不成? 不过,乖宝,你以后有事得让姐姐知道才行。比如这次回门,你想回去,这点小事,姐姐还能不依着你么?你不说,我又猜不出来 ,害得我白白担心几天……”
玉溪右手扶在薛岁安的细腰上,左手勾着薛岁安的头,耳里听着薛岁安的甜言蜜语似的小抱怨,一面感受着她温存的吻。
内心一时涌动的甜蜜和幸福感冲淡了他内心原有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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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这几日的苦闷跟他能不能回门没有关系。他一个奴仆又是做侍的,本来也没期望妻主能陪自己回门的。
只是,他和薛岁安那么亲昵甜蜜,极尽缠绵的初夜礼的第二天,等薛岁安去长青院请安没多久后,主夫身边的顾爹爹就领人端了一碗避子汤来了岁安居。
当时顾爹爹是这么跟他说的:“好孩子,爹爹恭喜你跟小姐玉成好事。可是府上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不说咱们府上,凡是大景有些规矩的人家都是正夫没进门,小侍是不得有孕的。”
说完就让人端了那碗避子汤送到了他面前。
玉溪记得当时的感觉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滚烫的心上,看着那碗避子汤出神了好半日,才端起来缓缓喝下。
顾爹爹看着他喝完后,一面递给他蜜饯,一面笑道:“这才是懂规矩的好孩子呢!来吃了这蜜饯压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