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清越低沉,说话也条理清晰有力。
薛岁安原本被玉溪一躲,又被要求自重,脸就刷的一红。后又听到玉溪这么一番句句疏离的话一下子心里像被灼了一个洞,变得空落落的。
虽也知道玉溪的话是对的,而且她也打定主意也要远离他的。
可是事情真正到了这一步,她才知道远离玉溪,她是有多么不情愿,尤其是玉溪一副两人从此各自分离彼此安好的做派让她实在难以忍受。
她一时不忿,上前紧握着他的手,冷冷道:“你是打定主意要远离我了?难不成听到我爹把你许给了什么外院大管事吴春花做正夫,你就巴不得离了我,欢欣鼓舞的给那吴春花做正夫不成。”
这话说的醋意十足又恶劣十足,话一脱口,薛岁安都不敢相信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她一向话藏三分,前世为了做项目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早已习惯了见人说人见鬼说鬼话,可这几天,为了玉溪,她老是失态,人都变得不像她了。
可一想到玉溪就此要远离了自己真的跟了别的女人,她就理智全无,嘴里说出更多不好听的来。
她继续道:“你以为那外院大管事吴春花是什么良配不成,她在芙蓉阁常年包着一个小倌,想娶你也只是因为你像她死去的夫郞的缘故。知道要跟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还高兴的起来吗?”
玉溪被薛岁安的手攥的生疼,又听到薛岁安这么一番话,脸和眼睛瞬间红了。
他不敢相信一向温和有礼的小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