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他们的猜想,并没有证据。
三人商量着,在还没有查清买凶之人前,切莫单独一个人出门。
“那二哥怎么办?二哥不日便要去云州了,那人会不会伤害他?”莫北河想到这,双手都握紧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清泞宽慰道:“放心吧,你二哥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等下过去将今日的事情同他说说,让他平日里也防着点,去云州时,也尽量走官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同二哥说。”莫北河说完匆匆去找莫北江了。
而澡房这边,褚君祈沐浴完,便回了莫北海的房间。
同一时间,那扇敞开的窗户处悄无声息地飘进了一个黑影,那矫健的身姿如同轻燕般,落地时真的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墨止躬身行礼,当见到身着破旧衣裳的褚君祈时,他差点原地暴走。
“王爷,那宋娘子怎敢给您穿这种破烂玩意!您快脱下,属下这就吩咐暗卫去给您买身换洗衣裳,再去找宋娘子算账!”
墨止说着便要跳窗而去,却被褚君祈给叫住了。
“你这是做甚?在北疆作战时,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都是常有的事,现在这身衣裳本王就穿不得了?”
见王爷似要发怒,墨止忙垂首认错。
“属下知错,求王爷责罚。”
他……他就是觉得,王爷这般金贵的人,穿这种破烂衣裳与身份不符。
褚君祈扫了他一眼,摆手:“无妨,下不为例。”
“是,属下谨记王爷教诲。只是,您真要在这里睡上一夜?”
不说他们的千里马,此刻就在村头的那片树林里拴着,就算没有马,以他们的轻功,赶回县城一个时辰足矣。
“嗯,本王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查探一些线索,本王想不明白,为何会对莫北海作的画极其熟悉,又为何会对莫家人以及莫家的院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墨止挠头,王爷都想不明白,那他自然就更想不明白了。
“那几个欲杀莫北河的贼人,可有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