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清泞却并没有放手,严肃道:“我扶着你点,防止你失血过多晕厥。走吧,我又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莫北江抿了抿唇,没再继续拒绝,在她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宋清泞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躺在炕上,又给他盖上了被子,嘱咐道:“我今晚就住你大哥的房间,你要是不舒服或者是想做什么,就叫我一声,我肯定能听到的。”
莫家的房间可不少,以院子为中心,东、南、北三个方向各建了房间。
宋清泞住的那屋与莫北江的呈斜对角,算了这院中隔得最远的两个房间,而莫北海的房间就在莫北江的隔壁。
莫北江冷声拒绝:“不需要。”
宋清泞无视他:“那就这么定了,我就住隔壁。”
“你!”
“好了好了,你安心休息。我去隔壁住又不会对你大哥的房间做什么,就是方便照顾你而已。”
说完,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宋清泞起身出了门。
屋外,闵秋果抱着小琪琪还在等着,一脸自责和担忧。
“清娘,二哥的手怎么样了?会不会...... 会不会......”影响到这次乡试啊?
宋清泞知道她心中所想,摇了摇头,宽慰道:“秋果,这事明日再说,你先抱小琪琪回屋睡觉,她今夜受了惊吓,你得好生哄哄。”
闵秋果抹了一把泪,点头,抱着小琪琪先回了房。
宋清泞看着她被悲伤笼罩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可是太明白这种感受了。投生到什么样的家庭,拥有什么样的血亲,这都不是自己能选的。
只能说…...亲缘浅薄罢了。
第二日,莫北河一大早便押着闵秋实去见了亭长。
杀人未遂,这可是大罪,闵秋实这次是跑不了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群人拿着家伙气冲冲的跑来了莫家,从闵家爷奶到闵家子侄都来了,看他们这模样,倒像是来寻仇的。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是闵秋果的父母。
闵母径直朝闵秋果奔了过去,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一巴掌就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