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她蹲下身子,钻到了桌子底下,从钉在桌面底部的那个荷包里拿出了二两碎银,
小心藏在了身子。
她打开房门,径直往院门口走,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她怕自己舍不得。
此时,狗男人自然是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莫北河还在后院吃土,闵秋果去灶房接替了给公鸡拔毛的活。
至于莫北湖,这小子刚刚见自己二哥发火,担心火烧到自己,已经躲进了自己的房间装鹌鹑。
宋清泞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跨出了院门,现在是大白天,担心被太多人看到,她避近就远,走的山间小路。
……
闵秋果做好菜后,去叫众人吃饭。
可她敲了好几次宋清泞的屋门,里头都没有任何回应。
她疑惑,继续敲。
“清娘,菜做好了,快出来吃饭吧。”
依旧没人回应。
她又等了一会,扶着肚子推门进去,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
“清娘?清娘?”
奇怪,去哪里了?她见着宋清泞的衣柜敞开着,走过去一看,发现少了两身夏装,还有一双鞋。
那衣裳鞋子洗好晒干后,还是她帮着折好放进柜子里的,清娘这是离家出走了?
等她跨出门槛,就见莫北河刚巧从连接后院的连廊下来。
闵秋果喊他:“相公,清娘走了!”
“走了?走去了哪里?难道是去村里其他人家串门去了?”
“不是不是,衣裳鞋子也不见了!是离家出走了!”
莫北河心头一惊,好好的离家出走做什么,他也来不及多想,忙去敲莫北江的房门,和他说了这事。
没想到莫北江听完只淡淡回了句:“让她走。”
“让她走?二哥,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啊。而且一个姑娘家,能跑去哪里,她也没有娘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