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传来一男子不耐烦的声音。
听到有人应,宋清泞面上一喜,拍的更重了些。
里头传来烦躁的脚步声,一门房扔下手中的瓜子,气冲冲来开门。
“谁啊?酒楼都歇业了没看到吗!明日再来,请走正门!”
他将门打开,就看到外头立着三个狼狈的姑娘,且其中一位姑娘的脸上脖子上全是血,渗人得紧。
门房吓了一跳,猛地要关上门,被宋清泞伸手阻拦。
“你谁啊你?大晚上的顶着这副面容想吓死谁啊?!”
宋清泞目光清凌凌的看向他。
她在赌,赌这家酒楼的掌柜和阿祈的关系不一般,不然阿祈当初不可能让她拿着玉佩过来这里。
“我找你们掌柜,烦请大哥帮忙递个话。”
她说着取下了头上的另一根银簪递给门房,头发没了簪子的固定,立马散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染血的脸。
门房掂了掂手中的银簪,并不满意,而是看向了张淑容脑袋上的金簪。
张淑容立马会意,拔下仅剩的两根簪子塞到了他手上。
门房这才满意:“等着吧。”
撂下这话,他抬脚往前院走了。
宋清泞三人倒是也没有等太久,掌柜魏权听门房说,这个时辰跑来三个找自己的姑娘,且满身狼狈。
他微微蹙眉,猜不出是何人。
魏权吩咐酒楼的三个管事继续算今日的入账,自己起身朝后门去了。
见到宋清泞一行人,魏权确定自己不认识。
他冷声问:“你们是何人?魏某之前从未见过你们。”
宋清泞找他确认:“您就是未央楼的掌柜?”
“正是。”
宋清泞闻言,忙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来递给他。
“烦请魏掌柜派人帮我去和君祈传一下话,就说我现在被人追杀,担心黑衣人还在街上暗中搜寻,不敢回府,让他带人来这里……”接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那掌柜便已经扑通一声跪下。
不止跟过来的那门房吓了一跳,就连宋清泞三人也吓得忙往旁边避开了些。
“魏掌柜?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