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泞听他说熟悉,想起他也曾做过祈王在战场上为祈王妃殉情的那个梦。
“阿祈,这幅画是福文阁少东家白公子所赠,但却是我家大郎所作,白公子一直在帮大郎寻找这画的有缘人。”
褚君祈等着她继续说。
宋清泞便把今日自己去福文阁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
褚君祈听到那三句诗也挺意外。
他对莫北海所作之画,以及对莫家人和莫家院子的熟悉感来得莫名其妙。
还有一模一样的字迹,和梦中出现过的那几句诗,无不说明莫北海与他之间有种什么联系。
但只要再深入细想,他一向清醒的脑子便同针扎一般,异常疼痛,脑子里混沌一片。
看出他脸色不太好,宋清泞怀疑是没有休息好所致。
“阿祈,到床上躺着吧,好好睡一觉,要养好精气神。”
褚君祈点头,随她去了内室躺下。
反正都一起躺过一次了,宋清泞也不扭捏,脱下外裙躺在了他身旁。
在褚君祈心里,宋清泞已经是她的妻子,现在就缺一场婚礼而已。
被灌输了二十多年的礼义全抛到了脑后。
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下巴置于她的头顶旋涡处,闭上了眼睛。
闻着舒心的香甜气息,他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宋清泞听到他冗长的呼吸声,有些意外的支棱着脑袋看他。
睡这么快?看来是真的累了。
夜明珠虽已经蒙上了两层黑纱,但朦胧的光晕足够让她看清褚君祈的睡颜。
男子冷峻如刀削般的五官,熟睡过后柔和了几分。
但狮子沉睡后还是狮子,他身上有种让人控制不住要崇拜要敬仰的气势,宋清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