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刘秋生这次坐到了副驾驶,后座上则是有两人将阮存善夹在了中间,并且挽着他的胳膊。
走出没多远,刘秋生吸了吸鼻子,随即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其中一名纪检人员一脸嫌弃的瞥了一眼阮存善的裆部,刘秋生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此时此刻,阮存善的裆部湿了一片,车内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刘秋生将头转过去目视前方,并且将车窗降下一半:“说你胆子小,你这胆子是真小,要说你胆子大,你又比谁的胆子都大,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
阮存善此时将头仿佛低到了尘埃里,在这一刻,他那脆弱的自尊心彻底崩塌,盯着自己控制不住流出的那滩液体,阮存善有一种想死的心。
而此时,北春的路上,十几辆考斯特中巴在几辆警车的保护下,朝着高速路疾驰而去,在上了高速没多久,十几辆车,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可桃林市市区内的那辆中巴车,却早已经似潜伏的猛虎一般,此刻前行在桃林的道路上,朝着市委市府方向逐渐逼近。
车停在两个单位的中间路段,车上迅速下来了九个人,各个都是三十五岁以上的年纪,其中年纪最长的,是一个梳着三七分,满头白发,斯文儒雅,看起来不到六十岁样子的男人。
所有人下车之后,立马就齐齐将白发男人围在了中间,等着他的指示。
白发男人语气严肃的做出了部署,最后轻轻一抬手,那几人便分为两拨,一拨人朝着市委方向而去,另一拨人,则是朝着市府而去。 大明新命记
白发男人则是见众人走了之后,又回到了车内等候。
下午时,京城的秦家别墅内,凌游正陪着秦老下象棋,秦老吃了凌游一个‘马’之后,便抬头看了一眼凌游说道:“心不静,怎么能下好棋。”
凌游愣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走神了,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