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师掩住高兴,大声叹道,“没错了,要害姑娘的,正是那权势滔天之人。”
这时,顾长樱也露出悲悯,佯装叹气,“可怜的姑娘,也不知你何时冲撞到了姜家,他们竟然要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那两位大师当即配合,故意吓唬道,“据我们所算,若是眼下困境不除,不出三日,李姑娘这胎就定会死于腹中。”
闻言,恐惧和恨意同时在李清萍的心里,疯了似的滋生。
她死死捏住被子,双眼都变红了几分,“他们已经害死了姨娘,果然也不肯放过我,仗势欺人的东西,想不到,他们竟这般狠毒,连我的孩儿也要受其牵连,稚子无辜啊。”
肚子里的萧弈听了这话,不由想要冷笑。
蠢货。
还有脸说姜家仗势欺人?
分明是你自己先去算计矮墩墩一家,自讨苦吃还装起了无辜?
就连萧弈都听不下去了。
他微微摇头,此人当真是个蠢娘,待他出世,必会碍事不可。
萧弈已经察觉出来,顾皇后对李清萍有所企图,不过他也不想阻拦,反而只把李清萍当绊脚石,待他出生后,巴不得李清萍消失才好。
很快,李清萍就想起什么,急忙求助地看向顾长樱。
“皇后娘娘,今日多谢您前来告知,清萍和孩儿谢您的大恩大德!”
“不知您可有法子,能够让我们母子,不受姜家和公主迫害?”李清萍说着,留下了一连串的泪珠,“求娘娘了,不然我们母子,当真是没有活路了。”
顾长樱就等着,她能说出这番话呢。
不过,顾长樱仍要做做样子,为难地侧过了脸庞。
“可怜的姑娘,要是换做从前,本宫还是皇后之时,那想要护你当然是轻而易举。”
“可是眼下,就连本宫也是那国师父女的眼中钉,若要护你周全,虽然不是做不到,但只怕也要有些费力呢。”顾长樱似有疑虑。
一听这话中还留了活口,李清萍抹了把眼泪,急忙掀开被子扑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