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小川易良一天到晚假传关东军命令,装神弄鬼可以,让他真杀人不敢。”
此时,敲门声响起,阿尾真子在门外喊道:
“机关长!小川易良已经带着骗来的中队溜了,咱们也下车吧。”
南造芸子吩咐道:“真子!你带人回去,我要和夫君去哈尔滨。”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领命,带着郑知礼以及众手下下车。
上海,重光堂。
弘义带着弘光等人,在会议大厅里安置好了炸弹。
弘光苦笑道:“师兄!若是安置在主席台就好了。”
弘义摇头道:“主席台上全是地板不好布线,机关长也没说炸谁,制造必要的恐慌就可以了。”
弘光笑道:“这一次引线够长,接上电就可以炸,一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弘义纠正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知,怎么能说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这里的蛇真不少,蛇也知!”
弘光点头道:“行!蛇也知。咱们赶紧走吧,特高课的人快要过来布置会场了。”
的确,他们前脚离开,上海特高课及76号的人后脚就跟进了。
而且,军统、中统特务很快发现,汉奸们把会场设置在了这里。
翌日上午10时,亚细亚号特快专列驶入哈尔滨火车站。
项楚和南造芸子、余晓婉、李通迅速出站。
项楚和南造芸子、余晓婉坐上军车急奔鬼子陆军中央医院。
李通被甘新安排的同志驾车送往中央大街藤原哈尔滨分社。
南造芸子斜睨余晓婉一眼,质问道:“婉子!你还没有孩子吧。”
余晓婉愧疚地说:“回大夫人!还没有,婉子一定努力。”
“不!你不需要努力。本夫人没生之前,你不许生。”
南造芸子无比霸气而开心地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项楚呵斥道:“阿芸!父上病入膏肓,能不能不要面露笑容。”
南造芸子强扮哭兮兮表情,干嚎:“大雄!阿芸好伤心。咯咯!”
项楚摇头道:“行了!回头还是我一人进病房见父上,你俩在外面等着。”
“哈咿!”
南造芸子和余晓婉躬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