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惊道:“推行军票?那法币呢?”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法币是支那政府发的钱,在帝国占领区自然要淘汰。
还有,帝国制币局制作了上亿的支那假法币,将由我们这些特工组织投放到支那政府控制区,扰乱他们的经济。”
项楚心头大惊,疑惑道:“影机关还没有接到投放假法币的通知,你接到通知了?”
南造芸子摇头道:“还没有!可能让其他人投放了。
阿芸从华北回来时,华北情报机构已派人到支那红党占领区投放假法币。”
项楚笑道:“阿芸!帝国制币局制造假法币,难道支那制币局就不会制造假军票,这是一把双刃剑,互相伤害。”
南造芸子笑盈盈地说:“臭大雄!你还蛮聪明的嘛。”
项楚苦笑道:“阿芸将军!大雄是商人,想想用货物换些假的货币就心疼。”
此时,轿车已经抵达上海特高课。
南造芸子坐着不下车,致歉道:“大雄!芸子对不起你......”
项楚大喜,装作不高兴地说:“芸子!难道你有别的男人了?若是这样,你赶紧跟别的男人走吧。”
“当然不是!”
南造芸子忙不迭地说,扑进他怀中,幽幽地说,
“亲爱的大雄!芸子好不容易提升为少将,若是结婚就要舍弃事业。
芸子只能和你住在一起,暂时还不能结婚,求你谅解。”
项楚没想到还是甩不开她,失望地说:
“阿芸!大雄等得起,哪怕你白发苍苍。”
南造芸子感动地说:“大雄你真好!呜呜!”
项楚苦笑道:“本雄还得马上回去给英藏大将解释一下,他昨天催了。”
南造芸子点头道:“嗯!你给父上说,咱俩等全面占领支那后再结婚。”
“好!”
项楚欣然道,内心暗忖,
“那就永远都别想结了。”
南造芸子难舍地下车,项楚驾车直奔影机关。
他回到办公室,余晓婉气呼呼地说:“楚哥!医院财务说收到了大量的假法币,这都谁印的假钱,真缺德!”
“当然是鬼子了!”
项楚苦笑道,走向电台,向老家发出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