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本实龙见瞒不过他,苦笑道:“本将军有挚友在支那军中任高官,特此过来获取情报。当然,若是有机会本将军还是要铲除项楚。”
阿尾文治笑盈盈地说:“方便透露您的挚友在支那哪支部队?”
楠本实龙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支那某德械师。”
“哟西!”
阿尾文治欣然点头。
此时,室外响起郑知礼的声音。
“课长!内务省来电。”
阿尾文治亲热地说:“千代君请进!”
“哈咿!”
郑知礼领命。
他走进室内,向楠本实龙恭敬地说,
“将军阁下好!”
言毕,他将电文夹双手捧给阿尾文治。
阿尾文治看完电文,苦笑道:
“楠本将军!大战与谈判在上海同时开启了。”
楠本实龙笑问:“谈判地点安排在哪里了?”
阿尾文治诡秘一笑道:“英租界支那人开的楚月饭店。”
楠本实龙疑惑道:“为什么不安排在其他的饭店?”
阿尾文治笑道:“因为山下一代目是楚月饭店的常客。”
此时,楚月饭店,千江月包厢。
项楚和余晓婉正在接待山下吉夏和他的女朋友长川琴子。
山下吉夏无比兴奋地说:“一代目!你还记得我上高中二年时,我找我哥要钱不给,你给了我五千块钱的事吗?”
项楚不好气地说:“当然记得,真不知道你小子突然要那么多钱干嘛?”
长川琴子感激地说:“一代目!吉夏将你给的钱给了琴子,琴子用那笔钱挽救了母亲的生命。谢谢您!”
项楚摆手道:“不客气!早知道就多给一些。哈哈!”
余晓婉岔开话题,笑问:“琴子小姐!前段时间没见你,你是从国内过来的吗?”
长川琴子摇头道:“不是!琴子本来侨居武汉,听闻支那海军要封锁长江江阴,就提前乘父亲的军舰顺长江回上海了。”
项楚大吃一惊,海军封锁江阴这么机密的情报,竟然从一名扶桑女子嘴里说出。
而且武汉的扶桑侨民都逃到上海了,泄密到了何等程度。
余晓婉见他呆滞,忙不迭地问道:“琴子小姐!您的父上在海军?”
长川琴子点头道:“是的!”
项楚知她因母病父亲不照顾有心结,不愿多说,装作无比关切地说:
“吉夏!上海要打大仗了,你明天就带上山下组的兄弟,还有琴子小姐回国内,不要留下来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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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吉夏忙不迭地说:“一代目!吉夏早就接到了军方强令离开上海的通知,就是想见您最后一面,不过幸好没早走,让我在上海遇到琴子了。”
长川琴子躬身行礼,感激地说:“一代目真是我和吉夏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