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呆立当场,半晌才想起走上楼梯。
的确,医院大门外来了一辆卡车,易安良正在组织康复的同志登车。
华爱国和余晓婉正在组织人员往车上送药品和营养品,以及水果等。
他一身国军军装不便上前,只是在大厅门口观看,但见花爱梅对在水牢迫害得奄奄一息的那位女同志低语一阵,女同志立即点头,却不见流眼泪。
不消说,她把泪水流进了心底。
“革命一定会胜利!”
项楚看着那一张张坚贞无比的脸,内心无比坚定地说。
忽然,花爱梅又奔回他身边,将两个信封递给他说:
“麻烦转交老刘和杨江。”
言毕,她转身奔出大门。
“好!”
项楚重重地点头。
他将信封放进口袋,走进院长办公室,走到窗边。
不多时,卡车离开,余晓婉满头大汗地奔回院长室。
她见他在办公室里,开心地说:
“我还怕你走了呢。”
项楚顺手将毛巾架上的毛巾递给她,笑道:
“擦擦汗!别着凉了。”
“恩公你真好!”
余晓婉接过毛巾,灿然而笑,宛如一朵盛开的海棠。
项楚不禁看得有些迷失,急忙镇定心神,摆手道:“没什么事我就走了,那个军情处的王站长在你这里医治,用最好的药,收最高的费,咱们医院可不能亏本。”
“当然!稍等。”
余晓婉取出一条红色围巾给他围在脖子上,关切地说,
“这我特地给你织的,天气冷!快戴上。”
“这,手真巧,谢谢!保重!”
项楚不能拒绝她的好意,转身走出房门。
哪知余晓婉从他身后抱住他,声音颤抖地说:
“恩公!我好爱你。”
言毕,她急忙把他推出房门,将门关上。
“完了!竟发展到这一步了,回头得给她解释清楚。”
项楚不禁心怀愧疚与悔意,无比纠结地离开济世医院。
傍晚时分,刘正雄带着50来号人被宝歌接到楚月饭店。
自从夫人住过楚月饭店之后,楚月饭店的名气十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