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灵朝他大声咆哮,感觉被欺骗,竟然还哭了起来。
项楚忙不迭地安慰道:“好!我是,我是还不行吗?我的小姑奶奶。”
孔灵破涕为笑道:“哈哈!你终于亲口承认了,我的‘千面奎哥’。对了!咱在上海滩除了楚月饭店、奎爷车行、黄浦9号码头仓库,还有什么产业?”
“咱?”
项楚心头一震,顿感这位大小姐一听自己是“千面奎哥”,大有当女主的想法了,自己真有点危险啊。
他无奈地说:“多了去了,比如千忆舞厅、济世医院。对了!济世医院的院长和病人上午刚被上海党务站的人抓走了。”
孔灵一听怒了,吼道:“什么?小小的党务站还敢抓咱家医院的院长和病人?”
项楚心中大喜,正好借她这股刁蛮劲救出同志,附和道:“对!咱俩正好过去让党务站放人。”
孔灵也并非莽撞之人,想了想摇头道:“不行!他们抓肯定是有理由的,而且你‘千面奎哥’与军情处组长双重身份不能泄露。可以单用‘千面奎哥’求夫人网开一面,让咱俩过去勒令党务站放人。对!就这么办。”
“女诸葛啊!”
项楚由衷赞叹道,激动地摸了摸孔灵的秀发。
孔灵娇嗔道:“讨厌!街上人都看着呢。”
不过她很是享受,自个岔开话题说:“等今晚回去,你就穿上‘千面奎哥’那套行头,继续蒙上眼睛和我们3个打麻将。”
项楚嚷道:“还要蒙眼打?我会输光的。”
孔灵嗤之以鼻地说:“别哭穷了,上海滩三位大佬送你多少礼我又不是没看到。”
“行!都听你的。”
项楚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服从。
不多时,两人驱车来到上海党务站。
党务站站长柳政听孔灵来了,忙不迭地到大门口迎接。
孔灵二话不说,吩咐道:“柳站长!夫人派我和项楚过来,勒令你把抓的‘千面奎哥’济世医院的人全部放了。”
柳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呼:“啊?!全部放了?他们可是疑似红党分子。对了!夫人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抓了济世医院的人?”
“你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