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
项楚轻声呵斥道,躺在诊病床上,急道,
“余医生!我胸口这颗红痣虽然好,但是成了叛徒指证我的关键,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好的办法掩饰,但是最好不要去掉。”
余晓婉急忙上前锁死房门,惊道:“恩公!叛徒指证你,怎么回事?”
“哦!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项楚干脆向她讲述了自己昨天如何审讯与弄死庄海飞与刘可成一事。
余晓婉听得一惊一乍,心有余悸地说:
“难怪我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幸亏你把他除掉了,否则我和我爹又麻烦了。”
言毕,她戴上手套,走到项楚身边,严肃地说:
“病人!请把你的上衣全部脱下来。”
项楚苦笑道:“这,用不着全脱吧。”
“跟你开玩笑的,当然不!”
余晓婉莞尔笑道,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煞是好看。
她将项楚上身衣服往上推了推,看到了胸口那颗红痣,不好气地说:“给你接生的医生谁啊?这事也向外乱说。”
项楚怕她动刀子,温声道:“晓婉!这颗红痣似乎赋予了我超强第六感,你可不要给挖掉了啊。”
余晓婉戴上医学观察镜,嗤之以鼻地说:“项楚同志!你这是迷信!哪有一颗症能带来超强第六感的。
不过这哪是一颗痣?分明是个充血的瘊子嘛,都快要自个掉了,我给你弄下来。”
项楚一听大喜,笑道:“是吗?那快点弄下来。”
“放心!我能给你清除得几乎不留一丝痕迹。”
余晓婉笑道,立即操刀,将他胸口的瘊子去掉。
末了,为防止留痕,抹了些药膏,用纱布盖上。
“好了!不会再有人拿你所谓的红痣作文章了。”
余晓婉将他上身衣服拉下,扶他坐起,忍不住说,
“恩公!你这一身好看的古铜色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
项楚笑道:“你这偏离医生问的范畴了哦!”
“你过河拆桥是吧!我打。”
余晓婉娇纵地对他施以拳头。
“你这拳头有点重,是不是练过?”
项楚取出一把法币撒到她办公桌上,转身开门而逃。
“你别给钱嘛。”
余晓婉急道,拿着钱追出大门,他已上车远去。
她回忆项楚所说庄海飞一事,深感地下战线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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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声。
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停在她身边。
代正同降下车窗,轻佻地说:
“余大美女!你在等本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