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咿!”
报务兵无奈地领命。
上海,特高课课长办公室。
南造芸子拿着当日报纸,看着报纸上的项楚照片担忧得自言自语:
“大雄!你真是胆大包天,敢说出哀悼支那南京30万亡灵一事,难怪大本营要将你派到重庆去刺探情报。”
“报告!”
阿尾真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
南造芸子回应一声。
她急忙收起报纸,装作练习书法。
阿尾真子捧着一堆报纸进屋,笑盈盈地说:
“课长!帝国权威报纸盛赞影机关长是大东亚共荣典范。”
南造芸子苦笑道:“真子!你就别安慰我了,我家大雄都被大本营通电批评,而且已经被派到.......”
她话说一半,急忙止住,毕竟影机关长去重庆刺探情报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尾真子将一份报纸展开,指着头版头条说:“课长您看,这是亲王亲自撰文,大力表扬了影机关长,说他在南京主持的‘还都仪式’取得了莫大的成功,极大地宣扬了帝国亲善,与大东亚共荣的决心。”
南造芸子欢呼:“真的是亲王撰文!我家大雄一不小心,竟然又成典范了。”
阿尾真子笑道:“按照支那人的说法,这叫傻人有傻福。”
言毕,她觉得说错了,急忙捂住嘴。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你说的没错,他就是傻人傻福。”
此时,山下冬子到了门口,报告:
“夫人!土肥原伪大将发来电文,询问咱们的电报侦听设备侦听到给支那抗联的电报没有?”
南造芸子此时正沉浸在报纸那篇对影机关长赞誉有加的文章之中,一听土肥原咸儿就烦得不行,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哈咿!”
山下冬子躬身领命,转身回复电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