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又一声巨响。
土肥原咸儿被吓得一屁股跌落在地,身上全是爆炸扬起的灰尘。
高桥大正疾呼:“伪大将阁下!你和山下吉秋的身上都带病毒了,还是待在下面隔离吧。”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本大将隔离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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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吉秋冲下,将他一把拽起,冲上了楼梯。
地下室里,731部队的医生在歇斯底里地喊道:
“完了!我身上全是病毒。”
土肥原咸儿霸气地吩咐道:“芸子!老师去医务室了,这里交给你了,不能再让下面的人上来。晚上栈桥继续召开演讲会,以及步行观看扶桑日出,把所有年轻支那人抓作劳工。哼!”
言毕,他从一名宪兵身上取下一颗手雷,拔除保险扔进地下室。
“轰隆!”一声,手雷爆炸。
地下室里的医生发出了阵阵惨叫声,土肥原咸儿已经溜之大吉。
南造芸子受到启发,吩咐道:“快拿水管,淹死地下室里面的病毒,任何人都不许再上来。”
“是!”
宪兵们急忙领命。
有人学土肥原咸儿,将手雷扔进地下室,将逃到出口的731部队医生全部炸死。
高压水枪抬来,疯狂地往地下室里面灌水,渐渐地,地下室里的喧闹声消失了。
南造芸子忍不住叹息道:“唉!一个精心打造的病毒研究室,就这样毁于一旦。”
青岛大饭店,一楼会议室。
与会代表们还在挨个上台发言。
台上发言的人面无表情,全都在走过场。
台下的人大都在交头接耳,或者是睡觉。
此时,一名来自察哈尔的代表乌兰黑土发言了。
乌兰黑土拿起一张讲话稿,迷迷瞪瞪地上台了。
他大声念道:“诸位!土肥原咸儿想让我们会后携带病毒回去撒播,晚上栈桥听演讲将会撒播病毒,步行看日出将把身体好的人抓起来送去当劳工。”
“真的?!”
会议室众人皆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