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婶的儿媳诊脉十来分钟,又看了看舌相,问了一些服药后的情况,“婶子,嫂子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养养就可以备孕了,哦,备孕就是准备
怀孕的意思。”
“真的?”高婶和她儿媳同时惊呼到。“真真儿的。”孙洪兴笑着点头.
高婶的儿媳所患是宫寒之症,这病解释起来其实也容易,就好像地一样,苦寒之地,连草都不生,又如何孕育生命呢?
而西医治这病还真就不太好治,反正按孙洪兴的医术是办不到的,让其怀孕倒是不难,但是恐怕怀了也会流,保胎不容易。。
再三保证之后,孙洪兴给高婶的儿媳开了副温养的方子,一边开还一边和高婶聊上了,“哎,婶子,上次拜托你的事儿怎么样了?”
“何雨柱那事吧,你开口的事婶子还能有差,放心吧,我这真有一合适的闺女,不过人家还没松口,这两天我再去说说,一松口我就通知你。”高婶笑着应到。
如果换个人,高婶早就带人上门了,速度快的可能都扯完证了,这年头,第一天见面,第二天就扯证的事多得是,不稀奇。
不像后世,不谈个几年恋爱是绝对不会扯证的。
但是因为开口的是孙洪兴,高婶才必须慎重又慎重,哪怕他是帮别人开口也一样。
这可不是说高婶给孙洪兴面子,又或者说她巴结孙洪兴,只是高婶觉得,就单凭孙洪兴婶子婶子地叫个不停,自己就必须帮他把事儿办漂亮。
再一个,自己儿媳的病能治好多少跟孙洪兴也有关系,这是大恩,得报。
“哎,那就烦您多上心了。”有高婶一句话就够了,孙洪兴把写好的方子递了过去,“这方子不是治病的,但也能调理下身子,嫂子这也算大病初愈,身子骨还有点弱,吃几副保险一点,五副吧,应该差不多了。”
“好好,我这就去抓药,那洪兴,我和你嫂子就先走了,这外面还有别的病人。”
“行。”孙洪兴把高婶和她儿媳送出诊室。
一上午剩下的病人就都是些普通疾病了,没遇到什么棘手的,比孙洪兴在家看的那些稍微严重一点,但也有限。
而这,才是一个医生的真正日常。
到中午下班的点,孙洪兴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把诊室收拾好就准备去食堂吃饭,师傅虽然开会去了,但是师傅的粮票又没去开会。
吃完饭,孙洪兴离开医院,还是先回巷子找修车铺借了三轮车,只借了半天,5毛钱。
借完了骑着一阵瞎晃悠,等回到院子的时候,三轮车上已经装满了蔬菜,还有一些玉米棒子和红薯。
“小龙小凤。”—车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孙洪兴也不好直接放在院子门口进去叫人,主要是那三轮车是借的,车上那些菜丢了也就丢了,三轮车丢了可不好交代,只能站在门口朝院里喊了一句,反正小龙小凤就住在前院。
果然,一听到孙洪兴的声音,两小孩就从屋里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