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呵呵,”孙洪兴跳了两下笑,并带有一抹轻视,他没有反驳。接着道,“你是否认为读书这么多,我的目的仅是为了结交一些街头混子为自己出头解气?”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接着道,“假如昨晚没来航儿,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说,你将难逃一死。"
察觉到何雨柱即将说话前的手势,孙洪兴立刻伸出手制止了他,然后说道,“是不是认为我说的都是大放厥词,需要等待听下去才知道?有时候,我们需要学会倾听。为什么我这么说你会有生命危险,因为若真让你碰到了我的身上哪怕是一次轻微的动作,根据相关规定,在这个国家范围内,未经正当防卫而攻击优抚家庭成员,最低处罚也是数月至三二年,更何况你知道,我的姐夫可是治安部门的重要人士。在碰到这样的事时,你觉得可以侥幸逃脱?”
“别小看了那数月至两三年的刑期。”孙洪兴头接着解释法律的基本原则——进了狱的犯人在有良好表现的情况下能够获得减刑。即原本可能判处的数年至三年内就可以提前出狱的可能性很大。“而若是表现不佳,则同样会遭受相应的加重刑罚的风险。”
他继续告诫,“一旦进了局子,我保证,你会永远无法获得减刑,这很容易达到。举一个例子:我会出钱让里边的人定期与你打架,每输一次你便增加几个月的有期徒刑。打十次又是怎样呢?”
孙洪兴继续列举狱内的潜在风险。“你当然对那里的情况很陌生。然而你应当听闻过,即使只是短短两年,我让那群人和你打架多次,你怎么可能保证你全身而退,没有任何损失呢?其中只要有人不慎失手一次……”他的话锋一转,语气陡变,“……你将再次回到这个世界投胎轮回。
再或者是,当你连续多次对人施打,却不幸失误伤及到他人,哪怕仅此一人,后果同样是严重。再有便是,经过这场接一场的挑战,原本预期的刑期也可能会因为你的失败而变长为十年,乃至更多。”
接着,孙洪兴得意地继续解释说:“我还早有图谋将你除之以消灭你的威胁,利用的就是你家族的血统。没错!'傻柱’这个称号是因为你在建国之初曾在街头售卖馒头而为人所熟知吧,这和你来自穷困农民的家族有什么关系呢?即使你们家并非摊贩,至少也应该被认为是具有手艺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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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你现在的真实身份并不相符,肯定是你父亲安排的。但这又有何关系呢?我只是想用这事作为理由,让接下来的时能在外面滞留得久一些。
此外,如果你冒用他人身份,而事后遭到揭露,你猜想是否真的会有人将你家庭与特殊目标相挂钩?比方说,我会声称我是被者的代表,去控诉此事,让这一切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当孙洪兴提到这些,何雨柱的脸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这虽然是夏季,正常的温度使人的体表产生出汗反应,但此时的何雨柱却是出于对后果的高度恐惧,仿佛身处寒冬。他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感受到了一种冷冽的气息,仿佛自己正在一块坚冰之内。
特别让人感到不安的是,她讲话的腔调竟然与昨晚的对话高度一致,语调轻轻却足以让人如坐针毡。
“红、红、洪兴,在、在、开玩笑啊,是不是真的?”何雨柱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甚至连在脸上做出了一个比哭泣还要凄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