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有一个重要的信息提醒你:我的学生,我的照顾老人候选人,贾东旭,他家似乎只有一个城镇户籍吧。按照目前情况,那点分配粮配额恐怕无法支持起五个口的吃饭需求,那么其余食物又是从哪里得到的呢?
当然啦,我并不愿意随便发表未经证实的说法,但我会派遣人手每日密切关注。从即日起,贾家族人若试图在外购买食品将无任何可能,我向你发誓,他们若是无法因饥饿导致多人生病或死亡我就跟你姓——你同意了吗?”
这时的贾家中人们都已经被吓得直发颤——这位洪兴先生姐夫是负责巡查区域的安全大队长,他如果决定监视你的家庭情况,那么他绝对会有这个行动力。确实,家中的食物不足是常见问题,被发现后通常只需几天简单的教育便能得到解决。但单次不足以构成问题,多次的监控和介入却是一个长期的挑战——对于一个单位或个人来说,连续的调查与拘留会逐渐剥夺其正常的运营权利,甚至可能让其在未来的招聘、升职等机会面前受到排斥。不仅贾家额头冒出细汗,甚至连站在会议旁旁观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都开始感到汗颜,这一时期里哪家居民未曾光顾过鸽子市场?这种看似违法行为虽然未在正规法律法规之内完全得到认可与许可,但在实际操作中却获得了一定的容忍程度——简单而言,并没有囤积物资谋利的行为发生,则很少有人会主动寻找这些居民麻烦,形成了一种隐形的道德约束与行事标准。
既然这已是秘密规则,那就是不得在明面上宣扬的范畴,易中海这才发觉自个办下了多蠢的大事。孙洪兴买来的那些细小事物,纵然易中海敢去检举,凭着他在派出所说话及街委的影响力,估计去到那里也只是会被请去做个"喝咖啡"式的交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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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是反过来遭到孙洪兴报复时,那就可能要承受不可预计的影响了。"你,你..."易中海望着孙洪兴的手,却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完。
"你最好是把你的手收回去。"孙洪兴的眼睛明显寒气升腾。
果然,面对此情,易中海真的不再轻言手指,他颤巍巍的将手收进袖中,眼中闪烁不定的目光中,仿佛隐藏着他害怕再触犯某条界限。
接着,“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这句话今天孙洪兴已经向他说出了两次——最后一次了。而最后一个要求是,向贾家族捐出善款,虽然此时易中海心里实在不想要提起,却因看着其的眼神而硬起了骨头说:“这个……我们小区的传统一直是互帮互助的美德,而贾家的东旭只有一个人赚钱供养五张嘴,眼看日子快撑不下去。我与我大爷协商后提出,鼓励小区众人一起捐款支持一下贾家。”
此时贾东旭,为了迎合这一情境,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极为悲伤的表情,“代表贾家,我衷心感谢众位的关怀与帮助。”
然而孙洪兴面对易中海和贾东旭那两幅面目时,感觉就像是直击了污秽一般,拍打着张航的背脊,拿着小凳准备离去。尽管在之前的威胁后,自家经济状况似乎是个不容忽视的议题,贾东旭的脑袋在这一刻迅速被冲胀了水分,瞪视孙洪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孙小子?”
孙洪兴莫名其妙地看向贾东旭,随后用嘲讽的语气回复:“好像我已经提前告知不会与你家庭发生任何交涉了,全街都知道的这件事,你应该没有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