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会驾驶,我可以坐在后面。”她看着张航满脸的疑问,进一步说明: “你看嘛,即便在假期时出行娱乐,两人都可以在同一辆车里享受旅行,总不能每次让你背着我去吧?你体重那么重,开学后咱们都上学去的话我依然无法背着你,于是就只能让你来载我了。那么不弄块垫子如何坐得舒适,岂不是会被压痛了屁。”
听到孙洪兴一番言辞,连一贯粗旷的张刚都感到了丝丝道理所在。
也许,在某些场合下有些人的确更容易选择逃避问题。
与此同时,钢铁锻造厂到了午餐时分,此时贾东旭正在排队购买自己的伙食,他凑向师父身边不仅是想要沾沾师父的口福,同时也是为了省去自己购买的开销,减少生活压力的一种手段。
师父易中海如今是一名高级钳工,每个月薪水在80元左右,而且需要供养两人。因此,在食堂中,优先获取的食材常常是一些较为优质的部分。相对而言,贾东旭的工作已经有七年之久,尽管目前还只是名二级钳工,每月加上岗位补贴才仅有四十元上下。
但是由于家中有五位成员(四人持农村户口),导致他的收入需要承担更多的生活费用。通常来说,如果有机会,他会尽力从师父的菜盘里拿取。
以贾东旭目前的工资水平,在当时的生活中,要抚养五个人已经是相对富裕了,然而他面临一个难题:家里只有他是城里户口,其余的都拥有农村户口,这意味着只有一张购买粮食的配额分配在他的名下。其他家庭成员则需要到特定的地方去收购食物,且价格通常高于官方供应的商店百分之三十以上,从而造成他在有限预算下的困难处境。
一边夹取师傅餐盒里的大块猪油,同时询问道:“师父,你昨天跟孙家的那小子说过吧?”
“说了。”
易中海一面吃饭一面对贾东旭的回答表示心不在焉,脑海回响的仍是昨天夜里孙洪兴的话语。此刻观察着贾东旭的表现,他又在心中思考:与这样一个无能为力的小子共度晚年是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呢?通常情况下,师徒间应该有互相尊敬的关系,但贾东旭不仅笨手笨脚工作多年仍然是二级钳工的身份,还曾是自己帮助他作弊才提升的等级。
“那个小崽怎么说的?”贾东旭急于继续追问,他也明白,在人际关系的博弈中,冒犯任何人的后果都不如惹恼一位医者的严重程度。于是渴望重新找回与孙洪兴之间的联系。
"有人传言,钱不是问题了,往后我们贾家与你们家绝无来往。"
"啊,这小子居然不领情、不给您老人家面子?"贾东旭愕然,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师傅才是家里的最高主宰,任何人行事都应当遵循师傅的指示。他甚至幻想将来只要师傅介入,家人的医疗费用在向孙洪兴求诊时,可以不必支付那一块零钱。然而之前的钱已经不计其内。
当易中海听闻这一情况,怒火冲天。昨天晚上他在孙洪兴面前已经失去了尊严,此刻被人提起更让他难以平静,于是声音提高几度:"我这脸!谁的面子?你要闹着让天翻个屁股?给我滚出去!"